墨北梟拉著姬暖魚就走,反正墨家和柳家的臉已經被打,他們留在這也沒有必要。
姬暖魚任由他拉著自己離開,一上車就被他抓進了懷裡一言不發。
可想而這人是真的不開心,姬暖魚繞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道:“真生氣了?”
墨北梟不理會,姬暖魚見他麵容冷淡,偏偏又藏著一絲絲傲嬌的感覺。
在他耳垂上輕輕一舔,明顯感覺到男人身體輕輕一顫,還裝是麼?
“你還知道我生氣?當年說走就走,說回來就回來,回來還戴張假麵具,用個假身份,是不是想要氣死我?我看看你今天是不是也戴了麵具。”
說著墨北梟伸手就拉扯她的臉,以前他最喜歡扯蘇小魚的臉。
軟軟的,嫩嫩的,手感超級好,每次不開心揉揉她的臉心情就好多了。
姬暖魚知道他的喜好也不阻攔,任由他拉扯著。
“今天沒戴。”
“今天怎麼不戴?你不是趙小姐嗎?你不是神秘人嗎?你不是不認識我嗎?”
再怎麼成熟的男人一旦到了姬暖魚麵前又變成那個傲嬌鬼。
姬暖魚攬著他的脖子,“你質疑我,我是不是應該問問你,一個林可,一個柳輕言,你是想做什麼?”
“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情,怎麼扯到我身上了?”明顯墨北梟有些心虛。
哪怕他沒有做半點對不起姬暖魚的事情,表麵上別人看上去他就是一個負心漢。
從表麵上來看他所做的事情哪個女人能夠接受,自己一消失你就左擁右抱。
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得知也都會胡思亂想,早就沉不住氣。
姬暖魚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他,更沒有一哭二鬨三上吊,而是自己去驗證。
當然姬暖魚相信是她的事情,墨北梟和這些女人有關係也是事實,哪怕他有苦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