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北梟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。
“怎麼了梟哥哥?”
姬暖魚慌忙把床頭的燈打開。
看見墨北梟受傷的手,姬暖魚的眼淚馬上落了下來。
“你不是跟我說去處理一些事情嗎?為什麼會傷成這樣?
姬暖魚的睫毛微微顫動,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。
是誰會對她的梟哥哥做這種事。
“沒事的小魚兒,乖,我這不是回來了麼。“
墨北梟的喉頭一熱,輕輕地把姬暖魚抱在懷裡。
“你為什麼會受傷啊,發生了什麼,到帶傷得嚴不嚴重。”
姬暖魚焦急地望著墨北梟,白皙的小臉上滿是心疼和埋怨。
“沒事了,我去吃火鍋的時候,不小心被炭球給燙了一下,聰明一世,糊塗一時啊。”
墨北梟溫柔地摸著姬暖魚的頭發,隨便扯了個謊忽悠她。
姬暖魚雖然知道墨北梟沒有說實話,但看他不願意說,也沒有強迫他。
商場如戰場,在利益麵前,人心險惡,遇到千奇百怪的事,說是奇怪,也是正常。
姬暖魚輕輕地雙手捧著墨北梟打著繃帶的手,溫柔地吹了吹氣。
“你為什麼這麼不小心,不知道我會心疼嗎?”
姬暖魚的大眼睛裡還含著淚水,委屈地等著墨北梟。
一看這包紮方式,這傷就輕不了。
想到這裡,姬暖魚的心仿佛被誰狠狠揪了一下,疼得喘不上起來。
“早就沒事了。你看,什麼都不耽誤。”
墨北梟說著,就用他冰冷的薄唇輕輕地貼在姬暖魚的唇瓣上。
剛想肆意掠奪的時候,被姬暖魚使勁地推開。
“你是病人,病人要好好休息,知道嗎?”
說著,姬暖魚一臉不滿的瞪著她,溫柔地幫他脫下了外套和鞋子,換上了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