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沒領證呢別叫媳婦。”
“今天下午去領證。”
墨北梟脫口而出,但他的眼神那麼認真,看起來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“好好好,都是你說了算。”
姬暖魚敷衍道,去洗手間給他接水,眼神中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。
“梟哥哥,我先給你擦一擦吧。”
姬暖魚把柔軟的毛巾泡在溫溫的水裡,又把毛巾裡的水擠乾淨。
輕輕擦拭著墨北梟有些傷痕的胳膊,仿佛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。
墨北梟的肌肉線條十分完美,既有彈性,又不顯粗壯。
看著姬暖魚認真的模樣,墨北梟又記起來當年初次相見,姬暖魚笨拙地給自己打領帶的樣子。
回想起來,恍若隔世。
“如果疼你就告訴我。”
姬暖魚輕輕地把墨北梟的繃帶揭開了一點,想把傷口周圍的肌膚稍微擦一下。
“疼……”
墨北梟眼睛一眯,嘴角一扯,喊了起來。
“我還沒碰到傷口呢。”
姬暖魚看著墨北梟,無奈地翻了個白眼。
墨北梟剛醒了的時候,麻藥的勁兒剛過去,仿佛萬箭穿心般的感覺,他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。
可這個小人兒在輕輕給他擦拭身體,他卻忍不住嚷嚷了起來。
他喜歡看她為他擔憂的樣子,心疼他的樣子,那種緊張的表情,可以讓他內心最堅硬處融化。
“我要止疼。”
墨北梟說著傾起了身體,冰涼的唇瓣貼上了姬暖魚溫熱的唇。
“唔……”
姬暖魚手中的毛巾掉在了地上。
墨北梟剛開始隻是一個淺淺的吻,溫柔而纏綿。
姬暖魚掙紮了兩下,便輕輕閉上了雙眼。
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慢慢急促了起來,墨北梟輕輕地噬咬著姬暖魚柔軟的唇,用舌頭舔過她每一粒整理的牙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