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外麵波詭雲譎,幾大家族都有異動,其它家族可能得知了圖騰的事,所以才會有人挾持小姐。
我希望您能跟我回去,現在的情況,他墨北梟無能為力,隻有姬家才能護您的周全。”
姬無的黑袍伴著風輕輕舞動,沙啞的聲音提醒著姬暖魚這個事實。
“大人,我說過半年後會回到姬家,就定然會回去。
我後半生,必將會為姬家而活,那這半年,我也定要為自己而活。
您的要求,恕難從命。”
如果不能和梟哥哥在一起,生亦何歡,死亦何苦。
姬暖魚甚至有些後悔當年回到姬家,若是當年不走,或許她可以永遠在墨北梟身邊當個廢物。
哪怕她受人嘲笑,備受譏諷,但她還是可以待在墨北梟的身邊啊。
想到有一天要永遠地離開墨北梟,姬暖魚就心如刀割。
“請大人不要再勸我,我的心意已決。
生死由命,富貴在天,大人請回吧。”
姬暖魚伸手送客,沒有係扣子的外套敞開,露出了內裡的低領線衣。
姬無的眼神不禁一凝。
“你身上戴的是……鴿血紅?!”
“你怎麼會有鴿血紅。”
姬無的呼吸有些加快,伸手摸著姬暖魚領口的石頭。
這是一雙修長白皙的手,隻是長期蓋在黑袍之下,顯得有些蒼白。
“這是墨北梟送我的定情信物。”
姬暖魚看著胸口的鴿血紅一臉暖意,又憶起了當時和墨北梟再次相見的場景。
“今天劫走你的人竟沒有拿走鴿血紅?”
姬無仿佛自言自語般地盯著姬暖魚脖頸下的項鏈,有些出神。
“小姐,我能摸一下嗎?”
姬無抬頭,熱切地看著姬暖魚的眼睛。
姬暖魚微微頷首,表示同意。
但心中卻忍不住懷疑起鴿血紅的來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