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輕言有些譏諷地笑笑。
在她的眼裡,姬暖魚不過是一個小家族的養女,為了墨北梟的權勢地位才對他死纏爛打。
她怎麼可能輕易離開墨北梟呢。
“你放屁,我家小姐那是看得起他。
墨家算是個什麼東西啊。
你跟我家小姐說話給我小心點,小心我揍你。”
櫻花對著柳輕言揮了揮拳頭,而柳輕言臉上也露出了些畏懼之色。
櫻花才不管你是誰呢,欺負自家小姐的人,都該打。
姬暖魚不動聲色地伸手握住了櫻花的拳頭。
“柳小姐,你信也好,不信也罷。
我隻是不希望看到我離開以後,北梟會孤身一人。
你喜歡陪他就陪陪他,雖然很可能沒有結果。
你不願意賭我也理解。
話我已經帶到了,告辭。”
姬暖魚說著,便要起身。
柳輕言看出了,姬暖魚說這話並不是敷衍。
連忙按住了姬暖魚的手,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。
“小魚,我愛了北梟這麼多年,怎麼可能不想在他的身邊呢。
哪怕沒有名分,隻要能天天看著他,我也是心甘情願的。
隻是,他的心裡隻有你一個人,怎麼可能看到我呢。”
柳輕言說著,輕輕地歎了口氣,細長的眉眼中似乎噙了些眼淚。
她不是在墨北梟身上跌倒了一次兩次了,若是自己再出手,必定要成功才行啊。
而通往墨北梟心中最快的途徑,便是選一條沒有姬暖魚的路。
“柳小姐若是不放心,我可以找人抹去北梟關於我的記憶。
這樣你覺得如何呢?”
姬暖魚說這些話的時候,不免心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