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若穀稱,姬無所在之處,便代表著自己。
因而,姬無在姬家的地位,是僅次於姬若穀的存在。
“你準備一下本月十五的儀式,算起來,也沒有幾天了。
至於你們。”
姬若穀環視了一圈桌上眾人。
“姬暖魚論天命、論人力,既是姬家祖訓規定,也通過了姬家的考核。
誰如果再為難她,那便不要怪老頭字不客氣了。”
姬若穀說的話擲地有聲,隻是他看向姬暖魚的眼神,似乎有些同情。
這不僅僅是因為她現在的失聲,更是為她的未來。
眾人順從地頷首稱是。
隻有姬暖顏不甘地握起了拳頭。
她為什麼總是要橫插一刀,早知道就該早早殺了她!
“小魚,你還有什麼要求嗎?”
姬若穀的聲音溫柔慈愛,不再有半分之前的狠戾,有的,仿佛隻是祖父的慈愛。
姬暖魚紅著眼圈張開嘴,想叫一聲外祖父,卻陡然發現,自己竟然不能說話了。
她楞楞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老人,心情十分地複雜。
“閣下說,想在繼承家主之位之前見一見她的母親。”
櫻花將姬暖魚的想法脫口而出。
“不可能的,想要進禁地必須是在繼承家主之位以後。
顏姐代理了這麼多年,一直都沒去過。”
姬禾不滿地看了一眼姬暖魚,覺得她真是異想天開。
姬若穀對上姬暖魚期待的眼神,深深歎了口氣。
他覺得姬家虧欠最多的,可能就是這個在外麵的女兒了。
當年不管不顧地將她丟在外麵,現在卻要她來為姬家麵臨這麼大的風險,甚至肝腦塗地。
“姬無,在儀式前一天,帶她去看看染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