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姬暖魚,你腹中到底是不是墨北梟的孩子!”
柳輕言剛剛坐定,便雙手纏在一起,將身子向著姬暖魚的方向探了過去。
她的眼中充滿了焦慮和不滿,若她真的懷上了墨北梟的孩子,為什麼要離開,是覺得好玩麼?
姬暖魚聞言,心中微微一顫。
她竟然知道了自己懷孕的事情?
她是怎麼知道的!
姬暖魚心中暗暗有些發寒,但表麵上依舊不動神色。
她不能給柳輕言理由,讓她傷害自己腹中的孩子。
“若這是北梟的孩子,你以為我會離開麼?”
姬暖魚從旁邊的便簽紙上撕下了一張便簽條,寫下了這句話,遞給了柳輕言。
她故作淡定地將麵前的咖啡端了起來,吹了吹上麵手工繪製的奶油圖案,準備呷一口。
但姬暖魚又突然想了起來,孕婦是不能喝咖啡的。
於是,她的嘴角微微一牽,將咖啡又放了回去。
柳輕言有些不屑地看著姬暖魚的舉動,這是懷個孕,連話都不會說了麼。
她當然沒有想到,短短月餘不見,姬暖魚竟然失聲了。
柳輕言低頭看了看姬暖魚寫給她的字條,嘴巴因為驚訝而大大張開了,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“你這麼快就找了彆人,而且懷孕了?”
她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有點大了,連忙將自己的聲音壓低了一點。
“你怎麼讓我相信你?”
柳輕言狐疑地觀察著姬暖魚的表情和動作。
她是那麼地淡定且淡然,絲毫不像在說謊的樣子。
“隨便。”
姬暖魚又寫下了兩個字,輕輕聳動了一下肩膀,無所謂地看著柳輕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