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,可真臟啊。
墨北梟的心不受控製地疼了一下,他嘲諷地扯了下嘴角,往自己的包間走去。
而被迫伏在保鏢身上的姬暖魚也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。
她忍不住熱淚盈眶。
每次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,總是能看到他。
不管是自己剛剛認識他的時候,還是與他熱戀的時候,甚至是他忘了自己的時候。
姬暖魚熱切地看著墨北梟,卻隻看到他眼神裡的冷漠和厭棄。
二人竟然擦肩而過。
姬暖魚想要大聲喊住他,告訴他,梟哥哥,救救我。
但是她拚儘全身力氣,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。
她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仿佛天神降臨一般地男人輕蔑地看了自己一眼,便將眼神轉向彆處。
仿佛多看自己一眼,都是對他的褻瀆。
姬暖魚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。
她的耳麥發出了電子音,梟哥哥,救救我。
但是那聲音那麼小,瞬間便湮沒在夜澀嘈雜的音樂聲中。
姬暖魚看著墨北梟的身影在自己的眼中變得越來越小,她的心也越來越疼。
她不怪他忘了自己,但是她真的不想這麼錯過他。
她的腹中還有他們的孩子,若她今天真的就這樣被人拖回去,她該怎麼辦呢。
姬暖魚想著,心下一狠,便惡狠狠地對著保鏢的肩頭咬了下去。
她咬地那麼用力,一瞬間她的嘴角便滲出了血。
保鏢吃痛,束縛住姬暖魚的雙手立馬鬆了鬆。
而閃身而過的墨北梟似乎也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聲音。
是她讓他救救她嗎?
他聽到了一個熟悉卻又讓他心疼的稱呼。
梟哥哥。
多久沒有人這樣叫過自己了。
墨北梟停住了腳步,疑惑地回過頭看著那個女孩。
姬暖魚剛從保鏢的身上跳下來,準備逃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