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了就好,省得方果天天擔心你。”
洛痕看著死而複生的姬暖魚,也想說點暖心的話,但憋到最後,隻憋出來這麼一句。
這兩天方果已經把他全身的幽默細胞都哭死了。
他必須出去放鬆放鬆,調整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。
洛痕優雅地拿起自己的外套,換上了鞋。
“方果,我走了。
外賣一會兒就到,你們兩個一會兒記得拿。”
洛少自然是不會做飯的,方果也沒心情做飯,兩人這兩天,就在這裡吃外賣對付著。
這兩天,洛痕也是衣不解帶地陪著方果。
這個大少爺,還真是沒有這麼細心地伺候過人。
洛痕輕輕給她們帶上了門,並沒有注意到方果的臉上已經尷尬地滴出了水。
姬暖魚驚訝地看著二人,良久才憋出了一句。
“方果,這都是什麼情況。”
方果跟洛痕,這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對啊。
“小魚,就是,我想找梟爺救你,碰到了洛痕。
他看我得知你墜崖,怕我一個人出事兒,所以非要過來看看我。”
方果故意歪曲了一部分事實,找了個有些蹩腳的借口糊弄姬暖魚。
而姬暖魚隻是沉浸在見到方果的喜悅中。
方果向來是一個不會撒謊的女孩,她說什麼,姬暖魚也沒有多想。
但哪個女孩開始撒謊,不是從有了自己心上人才開始的呢。
墨北梟似乎這次病地很重,在家裡昏睡著。
偶爾醒過來一會兒,喝點湯粥,又繼續昏昏沉沉睡了過去。
柳輕言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。
她用拓印將墨北梟的指紋拓了下來,開了能找到的所有的保險箱。
墨北梟的保險箱基本都是設置了鑰匙和指紋兩種鎖。
鑰匙柳輕言本來就能拿到,有了指紋以後,更是暢通無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