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孩子的事,是許金輝的心腹大事啊。
“你這個小姑娘!”
許金輝拍了下桌子,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站起來。
他知道自己今天來是所為何事。
不能被其他人擾亂了自己的心神,這樣自己首先就處於下風了。
但他心中,對姬暖魚的不屑又多了幾分。
她隨身的朋友,或者是秘書,竟然是這種胸大無腦的女孩。
估計自己也厲害不到哪裡去。
但既然她現在手裡有自己的把柄,那自己不得不防啊。
“姬小姐,您這次找我來,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?
若隻是為了譏諷我兩句,那就大可不必了。”
許金輝的臉上還是難掩慍怒之色,強行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去問姬暖魚。
“我要拿到燁耀公司的核心權力。
賴國昌肯定不會非常配合地就把公司的型證券交給我。
這需要召開董事會,逼他就範。
這件事情,能夠幫我的人,可能隻有許總了。”
姬暖魚的眼神不卑不亢地看著許金輝,認真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神色和表情。
“這……”
許金輝有些猶豫。
他每年的大部分收益,都是在賴國昌的默許下拿到的。
而公司的分紅,他每年也給自己很大一部分。
總公司的抱歉權限,他給自己開到了最高。
隻要是自己遞上去的單子,他就沒有一張不批的。
哪怕是表麵上看著就有問題的單子,他也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若是自己親手將這座大山推倒,怕是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啊。
“姬小姐,我人微言輕,怕是決定不了這麼重要的事情。
而且其實,您管理公司的經驗也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