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痕盯著方果的臉輕聲問道。
方果雖然閉著眼睛，但是她的睫毛還是微微地顫動。
洛痕知道，方果並沒有睡著。
“果兒，沒事了，都過去了。”
洛痕的唇輕輕地落了下來，貼在了方果的眼睛上。
他的唇舌，似乎嘗到了方果鹹鹹的淚水。
一瞬間，更多的眼淚湧了上來。
方果如小鹿一般有些受驚的眼睛也睜了開來。
有些怯怯地看著洛痕。
“洛痕，你走吧……
我，我已經……”
說道這裡，方果的眼中儘是痛苦之色。
有些麻木地從床上坐了起來，洛痕的衣服也從她的身上滑落。
但是她仿佛沒有察覺一般，裸著上身便往浴室裡麵走去。
聽到落鎖聲，洛痕才反應了過來。
想要去推門，但是方果已經將門鎖住了。
“方果，方果你出來好不好?
有什麼事情，我們都是可以一起麵對的。”
洛痕並不想要逼急了方果，隻是柔聲安慰道。
“你走吧，讓我自己待一會兒。”
方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，但是情緒似乎已經平複了很多。
裡麵“嘩嘩”地水聲響了起來。
洛痕向著，可能她隻是想要好好地洗個澡，便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隻是靠著浴室的門坐了下來。
方果在浴室裡麵，將浴缸裡麵放滿了水，用浴巾狠狠地搓著自己的皮膚。
今天的那一幕，真的是令她難以接受。
一個貌醜無鹽的老男人，和一群麻木地看客。
她仿佛就是一隻待人宰割的羔羊，毫無反手之力。
不一會兒，方果細嫩的皮膚就被搓得通紅，讓人看上去便覺得火辣辣地疼。
但是方果仿佛沒有知覺一般，隻是用力地搓著自己的皮膚，一刻都沒有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