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暖魚早就看出了方果的眼神有些不對勁，言語之間有些著急。
“小魚，如果不是秦牧，我早就死了。
他因為我，也受了這麼重的傷。
我不能這麼自私。
現在，我就是秦牧努力的動力，我必須跟他在一起。”
方果深深吸了一口氣，抬起眼睛來，認真地看著姬暖魚說道。
而方果的每一句話，都好像是一把刀，深深地紮在了姬暖魚的心裡。
姬暖魚一時間隻覺得自己心裡生疼。
“果兒，我之前就覺得你和洛痕之間已經有些不一樣了。
你是喜歡洛痕的，對嗎？”
姬暖魚認真地看著方果，而方果聽到洛痕的名字時，眼中流露出了些掙紮之色。
“我喜不喜歡他，並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，我要結婚了，而我結婚的對象，隻能是是秦牧。”
方果心如刀絞。
她何嘗不希望能夠跟洛痕在一起，但是秦牧的手腕她也很清楚。
現在的洛痕，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。
“現在洛痕每天都在別墅的樓下等著你，希望能夠見你一麵。
你真的不想要再見他了嗎？”
姬暖魚看到了方果眼中的猶疑，忍不住想要鼓動她再見見洛痕。
畢竟婚姻是大事，她並不希望方果因為報恩，就去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。
“果兒，我會幫你的。
梟爺也會幫你的。
如果你決定要跟洛痕在一起，我們都會堅定地站在你這邊的。”
姬暖魚看著方果認真地說道。
如果說方果真的決定了，那自己一定會傾儘全力幫助她。
“沒用的，小魚，人各有命。”
方果重重地歎了口氣，下意識地往窗外望去。
洛痕的鴨舌帽出現在她的視野之中，這個鴨舌帽，對於方果來說，已經十分熟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