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黑衣人嗬止住了旁邊幾個蠢蠢欲動的黑衣人。
他可以感受得到,這個人的伸手絕對不是自己這幾個手下能夠相比的。
若是他發了狠,怕是自己的這個幾個兄弟豁出命去也過不了幾招。
墨北梟眸色微暗,自己留給這個人的傷,估計他也能夠跟自己的主子交代了。
“方果,方果!”
姬暖魚等人進了秦牧的別墅,急切地喊道。
“梟爺,我記得我的婚禮,好像沒有邀請你吧。”
坐在輪椅上的秦牧,氣勢確實絲毫不輸。
他現在經過康複訓練,已經能夠短暫地走幾步路了。
但是若是讓他長期自己走動,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是比較困難的。
“這麼大的日子,我怎麼能不過來。”
墨北梟神色幽深地看著秦牧,兩個人的眼神在空氣中糾纏著,一時間難分勝負。
“方果,方果!”
姬暖魚無視著這裡的眾人,焦急地在一樓每一個可能的房間裡尋找著方果的身影。
“你看這個小賤人就是事兒多,竟然還找了個小蹄子過來鬨場。”
陳雲咬牙切齒地看著姬暖魚,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向方果的方向看過去。
她和方果有過約定,隻是希望姬暖魚不會來的太早,破壞了打的計劃。
“你們給我攔住她!”
陳雲惡狠狠地對幾個黑衣男人說道。
秦牧揮了揮手,10幾個黑衣男人都往方果的化妝間門口湧了過去。
姬暖魚也立馬明白了自己要找的人到底在什麼地方。
而墨北梟,則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今天到秦家,自己並沒有帶太多人。
畢竟是個喜慶的場合,若是姬暖魚的猜測有誤,怕是墨家和秦家的關係,會受到很嚴重的破壞。
更何況,屋內的這些黑衣人跟屋外的人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。
屋內的人的實力不容輕視,更何況,還是十幾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