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,再也沒有任何借口可以找。
她原以為自己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棄兒,一個嫁給植物人的可憐蟲。
卻沒有想到,自己先遇到了人生的真愛,又找到了自己的父親母親。
聽著姬染的話,姬暖魚隻覺得心中有一股熱熱的暖流往上升。
好像直接湧進了她的腦子裡一般。
姬暖魚覺得,自己好像要說些什麼,但是她卻好像怎麼努力都張不開嘴。
而一旁的易老和姬染,則表情擔憂且驚恐。
姬暖魚隻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他們在自己的耳邊生活著什麼,但卻聽不清楚。
她模糊地能夠看到姬染擔憂的臉,那神情早不似自己見過的淡然。
她有些想安慰一下自己的母親,卻發現自己好像已經靈魂出竅一般。
易老已經趕緊從自己的內兜裡取出了幾根銀針。
姬暖魚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青紫了,似乎很難喘息一般。
姬染已經有些慌張,但易老仍然保持著冷靜。
他用一根針紮入了姬暖魚頭頂的百會,一根針紮入了姬暖魚的眉心。
他早就預料到,如果一直找不到解藥的話,怕是早晚會有這一天。
隻是他確實沒有料想到,這一天竟然來地這樣快。
姬暖魚的血流速度是一方麵,另一方麵, 她的情緒 也會對病情造成很大的影響。
這樣看來,姬暖魚的精神狀態怕是並不好,接二連三地受到了很大的刺激。
易老下針之後,姬暖魚的身體微微軟了下來,而姬染連忙接住了她。
姬染心中也很清楚,和易老二人已經研究了這麼多天,怕是救姬暖魚的方式,也隻有那一種了。
易老和姬染對姬暖魚的血液樣本進行了研究。
這種毒性,怕是需要“血債血償。”
隻能通過給姬暖魚換血,來清洗血液之中的毒素。
但是就算是至親之人的血液,也未必能夠跟姬暖魚的血液完全相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