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琥珀沒有說話,甚至沒有掙紮,他隻是緊握著雙拳,死死地盯著墨北梟,眼睛和臉頰慢慢變紅了起來。
墨北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,狠狠將琥珀甩下了輪椅,琥珀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,喉嚨中傳出了雞鳴樣的聲音,許久才慢慢緩了下來。
“我隻是想要鴿血紅。”
琥珀用雙臂努力撐起了自己的身體,想要維護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。
而墨北梟那雙清冷的眸子卻隻是冷冷地盯著他,似乎要將他的靈魂看穿一般。
“琥珀,鴿血紅不是你應該肖想的。”
墨北梟沉默片刻,看著地上的琥珀,眼神中流露出了幾絲異樣。
“嗬嗬……鴿血紅是我不能肖想的……這個世界上,我不能肖想的東西,未免太多了。”
琥珀冷笑了一聲,拚儘全身的力氣一點一點地往輪椅上爬去。
他不想要趴在地上,就這樣自下而上地仰視墨北梟。
他想要跟他平視,平等地看著墨北梟,就算……就算他坐在輪椅上也做不到,但他還是希望這差距可以小一些,更小一些。
而墨北梟卻隻是站在一旁,冷冷地看著琥珀在地上掙紮。
他知道琥珀根本就上不去,他也沒有想過要去幫他一把。
掙紮了許久,琥珀才認命一般地趴在地上狠狠地喘著粗氣,抬起眼來看向了墨北梟。
“梟爺,這麼多年你在墨家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難道這還不夠嗎?”
“我隻是想要鴿血紅,僅此而已。”
琥珀望著墨北梟,眼神絕望又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