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,你看看有沒有我喜歡吃的那些,如果路邊有賣烤串的小攤,你記得給我帶一些上來噢。”
姬暖魚兩手拉著方果的手,抽空轉頭笑吟吟地對墨北梟說了一句。
“嗯好。”
說真的,墨北梟還從沒有自己去水果店買過水果。
平時有暮光替他跑腿,到醫院之後也請了好幾個護工,不過姬暖魚不喜歡身邊有太多人繞著她轉悠,白天也就是墨北梟一個人照顧她。
“小魚,你讓墨總給你跑腿呀?”
方果看著墨北梟帶上的門,滿眼驚奇地問姬暖魚。
“我哪有把他當跑腿的嘛......平常夫妻中丈夫給懷孕的妻子跑跑腿買些吃的,也是很正常的啦。”
姬暖魚俏皮地吐了下舌頭,還給墨北梟留了些形象,沒有告訴方果,這些日子照顧自己飲食起居的都是墨北梟。
方果說著,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,眼睫撲簌簌地眨了眨。
或許是在孕期的緣故,姬暖魚的心思也變得比以往更加敏感纖細起來。
方果這什麼都沒有顯露的話,卻讓姬暖魚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羨慕之外的意味。
例如,委屈,迷茫。
“怎麼了?你在洛家過的不好嗎?”
姬暖魚拉著方果的手,湊近了方果,有些擔憂地問她。
“是不是洛痕那小子,娶到你一段時間就不珍惜,對你不好了?”
姬暖魚回味了一下方果的話,總感覺方果一定是在洛家受了什麼委屈,卻又不肯說出口。
“沒有啦,我能受什麼委屈。”
方果搖了搖頭,拍了拍姬暖魚的手背,故作輕鬆地笑了笑。
“哎呀,果兒!你怎麼婆婆媽媽的,你以前不會這樣的,你以前什麼事兒都會和我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