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知道,隻知道她兩個禮拜前外出之後就沒有回來。”
圖熙沒有多想過這個問題,撓了撓自己的腦袋,隨口告訴墨北梟。
墨北梟在生意場上見識過的各種各樣的人,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比這要複雜得多,他下意識便認定是司靈撒了謊。
自從他認識司靈一來,她一直是柔弱的,很難讓人想象她真的害死過一條人命。
但在廣場中央,劊子手的長刀已經高高舉起,又讓墨北梟覺得這種事情並非沒有可能。
昨天還十分希望能從他嘴裡撬出幾句話的一行首領皺起了眉頭,司益揮了揮手,不等圖斯再說話,長刀就已經割破了他的喉嚨。
“啪嗒——”
墨北梟站的位置不算特彆近,溫熱的血液濺在了他的身上,墨北梟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墨北梟開始清晰地意識到,這裡是一個野蠻的部落,沒有明確的法律法規,所有人隻是按照領導者的喜好與當下的心情做事。
他們對生命沒有應有的敬畏之心,無論是誰為了自己的私心,都能毫無顧及地鬨出人命。
他不能在這個地方多待了,待的越久,想要脫身怕是就會越艱難。
圖斯行刑這天的當天下午,墨北梟就找到了司靈。
司靈現在還根本沒有辦法走路,隻能坐在輪椅上活動。
“司靈小姐,我需要回去了,我的家人應該十分擔心我的安危。”
墨北梟覺得之所以司益不同意自己離開,是因為司靈不肯放自己走。
“墨先生,你這麼急著回去,是因為……家裡有妻子在等著你?”
司靈微微仰起臉看著墨北梟,語調輕鬆愉快,但眼中卻有著深深的探究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