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緊合的牙床迫不得已的分開。
男人看著自己鮮血淋淋的手指,再看著腫了半邊臉,還若無其事的用手背擦著嘴角的血跡的女人,他氣的恨不得把女人吊起來當沙袋打。
“你給我等著!”
男人舉著受傷的手匆匆的打開了房門。
而許心藍在這一咬之後,卻感覺這兩年的怨氣緩解了不少,心裡也感覺舒暢了許多。
站在門外,老實巴交的劉媽看到三爺走了,才匆匆的走進房間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她皺眉看著嘴角還有血跡的許心藍,不由的埋怨道:“你竟然敢咬三爺?”
許心藍抬頭掃了她一眼,撇了下嘴,“他先要打的我!”
“那你也不能咬他呀?”劉媽看著許心藍那腫起的半邊臉,從桌子上拿過來一杯水,遞給她,頗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三爺的脾氣雖不怎麼好,但也從來沒打過女人呀?”
“你用不用檢查一下,我到底是不是女人?”許心藍態度極其惡劣的冷笑了一聲,從床上起來,走到了窗前,拉開了厚重的層層窗簾。
她現在呆的房間應該是在二樓,朝哪個方向不知道,下麵是個不大的院子,院牆不高,目測應該剛剛及腰,院外則是一片空曠的草地,開滿漫山遍野的各色小花。
這個地方很美!
但落在她的眼裡,卻都不過是狗屎。
她得想法子從這裡逃出去才行。
“唉!”劉媽歎了口氣,轉身又去給她拿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,還有一瓶藥膏,“您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吧。”
“謝謝!”稍為平靜下來的許心藍接過衣服,道了聲謝。
“我去給你端碗粥。”劉媽搖了下頭退出了房間。
到了客廳,看到三少爺黑著臉,渾身散發著寒氣正由管家包紮著手。
“問問大夫,被瘋子咬過了,用不用打狂犬疫苗?”水雲寒冷聲道。
“被……被狗咬了,才用打狂犬疫苗吧?”管家偷看了眼他的臉色,低聲道。
“她跟瘋狗有區彆?誰知道有沒有細菌病毒?”水雲寒輕輕的動了下大拇指,心裡暗罵:這個瘋子!咬的真他媽的疼!
劉媽站在不遠處,一動不敢動,直到看著三爺接了個電話,快步的走了,才偷偷的用托盤端了吃食上樓。
“你都餓了好幾天,先吃點粥吧。”
許心藍先喝了幾口粥,才看著劉媽,“你們接下來想怎麼對付我?”
“呃?”劉媽被問的一愣,“我們沒想對付你呀?隻要你把小少爺交出來,你就可以拿著錢離開這裡了!”
劉媽看著她臉上那如花綻放般精致的容顏,不由的勸說道:“您說您長的這麼漂亮,乾嘛那麼死心眼呀?您有什麼要求,您就直接跟三少提呀?您要是不好意思的話,也可以跟我說,我替您去轉達,何苦來在這裡……”
劉媽話沒說完,忽然眼睛一瞪,一臉震驚的看著她,說道:“你不會是想讓三爺娶你吧?”
許心藍幾口便把粥喝了個底朝上,眼眸才移到了劉媽的身上,淡聲道:“我死都不會嫁給他!”
他讓她過的生不如死,她對他恨之入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