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雲寒開車去了許心藍的小公寓,可是在外麵敲了半天的門,公寓裡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他下樓在外麵看著窗戶裡,也是漆黑一片。
他在樓下越等越著急,開著車子又去了幼兒園。
可是幼兒園裡早就已經空空蕩蕩,哪裡還有半個人影?
他開著車又回了公寓,在樓下便發現樓上的燈亮了。
他快步的上了樓,在門上敲了半天,房門才被打開,雙眼腫的跟桃子似的許心藍出現在了門口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你上哪去了?”
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。
兩人沉默的對視著,水雲寒盯著她的眼睛,再次開口問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?”
許心藍歎了口氣,轉身回了房間,靠坐著沙發背,把兩袋冰奶放在了眼睛上,才開口道:“我有什麼可瞞上你的?你有什麼可值得我瞞著的?”
“你之前去花店,果園,又去水氏名下的學校上學,今天又去了幼兒園,你到底有什麼目的?”水雲寒站在沙發邊,眼神冷冽的看著鎮定自若的女人。
可是女人的兩隻眼睛閉著,根本也就不看他。
“我能有什麼目的?”許心藍的心裡紛亂如麻,連她自己都覺得說是巧合,太過虛假。
“正是我想問你的,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吧?”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許心藍決定裝傻充愣:“我還想問你呢,為什麼我出現在哪裡,都能看到你?”
“你和你哥哥,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水雲寒伸手把她眼睛上的冰袋拿下來,讓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對著他,“你們到底是不是親兄妹?”
許心藍用力的閉了下眼睛,才睜開,道:“你看我們長的一模一樣, 不是兄妹是什麼?”
“那你就解釋一下,你為什麼去花店,為什麼去果園?又為什麼去服裝學院和幼兒園?”
“我怎麼記得我跟你解釋過這件事情呢?”許心藍眼珠一動不敢動的說道:“我去花店是想買花,去果園,是因為我的一個朋友,說她母親在那裡住,讓我給她帶個口信,至於去服裝學院,是我想學服裝設計和形象設計,我大哥在周圍的城市做了好一番調查比較,才選的你們學院,至於去幼兒園,我已經跟你說過了,還用再重複嗎?”
“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?”水雲寒根本就不信。
“叫阿丙。”許心藍順嘴胡說道:“我很小很小時候的朋友,可以說是青梅竹馬,但後來搬走了,至於姓什麼我記不得了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大晚上去果園,就是為了找你十多年前的玩伴?”
“我大哥白天看的太嚴了,哪也不讓我去,所以我才晚上去的。”許心藍認真的點了點頭:“不過不得不,咱們兩人的緣分還是挺深的,竟然在哪裡都能見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