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城郊外的一座私人酒莊裡。
一輛騷包紅色的Suv停下,顧謹之下車,肆無忌憚的走進酒莊。
“董先生呢?”他問前麵帶路的人。
“在地下室裡挑酒。”
顧謹之點點頭。
這裡是董正楠名下的私人酒莊,外人是不能隨意進出的,當然除了他以外。
顧謹之放蕩不羈的站在地下室的台階旁,微微傾身靠在扶手上,“董先生,這麼晚了叫我過來,不僅僅是為了讓我陪你喝酒這麼簡單吧?”
“不然呢?你還想做什麼?我這裡是酒莊,可不是窯子。”
顧謹之搖搖頭,“窯子那種地方,我八百年前就沒興趣了,那些個花柳病就是從這裡被散播出來的,所以為了我的生命安全……”
“我可不知道你跟那些個女人玩,還有不帶安/全套的。”董正楠的臉上揚起一抹興味。
顧謹之悲憤的看著他,大吼咆哮著,“董正楠,以後遇見別人別說你認識我。”
這麼多年過去了,這董正楠喜歡捉弄人的愛好一直都沒變。
“我不跟你鬨了,紅酒給你,我陪你暢聊人生和美女。”
董正楠置若罔聞,修長的指尖落到一瓶82年的拉菲上麵,“喝什麼?”
“隨意,我隻是個陪客而已。”顧謹之慵懶的說著,“隻是這酒莊,你好像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吧?怎麼今天又有興趣過來了?”
“有值得高興的事。”
“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