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弋定神望著他的眼睛,“聰明如你,早就明白我心裡在想些什麼,為什麼你還要明知故問?為什麼?董正楠?”
他不說話,但灼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。
她知道他在想什麼,也感受到抵在她腿心處的硬物。
這個時候,他大概也隻能用這種方式讓她低眉順眼了。
既然這樣,她滿足他又何妨?
禾弋伸手,拉低董正楠的頭,湊上紅唇主動獻吻。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,何必裝的一副忸怩作態?麵對他的逼問,她倒寧願用這種無聲的方式來結束他們之間的爭吵。
兩個人都在用力的激吻,像是恨到要把對方吞進肚子裡。
她咬破了他的唇,汲了點兒腥甜的血液,嬌豔的紅唇在這個夜晚耀眼奪目。
又是一個不眠之夜。
他想要,好,她給,說不定哪天他厭棄了她的身體,可以給她一條生路。
這場帶著嗆聲的運動注定讓人心力交瘁。
她數不清董正楠發泄了多少次,禾弋強撐著酸軟的身體坐起來,捏著薄被的一角,笑的嬌嬈風/騷,“董正楠,這樣你滿意嗎?”
他本來就想這樣離開的,但是聽到她的問題,又轉身,彎腰,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,用近乎呢喃的口氣訴說,“滿意?你想多了,你這樣做,隻會讓我覺得你很下/賤!”
“你不就是希望,靠我來泄你的火嗎?”
董正楠涼薄一笑,“禾弋,從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,不要太高看自己,在我這裡,你什麼都不是,我要是心情好,你也最多是我一個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。”
“既然這樣,你又為什麼要問我,怎麼樣才能不愛穆嶼?我愛誰不愛誰,跟你又有什麼關係?”她冷著眸子,嘴角卻帶著嬌笑。
“沒有誰會喜歡,自己的玩具還要被別人惦記的感受吧?”
禾弋把滑落的長發挽在耳後,像是暗夜裡開放的曼陀羅花,“董正楠,你是不是愛上我了?”
“是!”他大大方方的承認,她的眸中有一絲訝異,但很快他又話鋒一轉,咬著她的耳垂,笑的跟一隻狐狸一樣狡詐,“我的確是愛上你了。”
他把那個上字,咬的很清晰,很重。
禾弋佯裝在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凝固,弓著身子順勢倒在床上,把薄被蒙在頭上,眼淚順著眼角流到耳鬢,積到耳溝裡。
董正楠看著她一眼,大步流星的邁出房間,重重的關上房門。
穆嶼,禾弋不是不愛你,不接受你,而是她現在拖著這具殘破的身軀,意識根本不允許她對你有動心動情的機會。
她已經臟了。
所以她隻能選擇一再墮/落,試圖用這種方式去激怒董正楠,讓他生厭,求他放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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禾弋在家休息了兩天才回到公司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