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臉繃緊,隨後便聽見他低吼一聲,粘稠的白色液體悉數落入女人的手心。
禾弋嚇的準備翻下手心,但又被他折了回來,“別動,你要是灑了我的子子孫孫,我就做的你三天下不來床。”
她夾緊指縫,看著白色液體在手心裡滾動,喉間頓時洋溢著一股惡心感。
等董正楠拉緊褲帶的環扣後,才抓著她的手,把液體全部流進了洗手台,用清水洗乾淨,直到洗手台裡看不出一點殘留之後才罷休。
“好了,可以放我走了吧?”
董正楠看著她,又掃了眼門口,示意她離開。
禾弋先是小心翼翼的走了兩步,見他沒有攔住自己,像是插上了一對翅膀,飛也似的逃出了廚房,差點撞上了牆壁。
她身上披著的西裝外套掉在了廚房的門口,但人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這麼一鬨,董正楠的心情是好了不少。
他走到門口,彎腰把外套撿了起來,搭在了手臂上,不緊不慢的往二樓走去。
才走了兩步,就聽見樓上傳來重重的關門聲,震得客廳裡的窗戶都抖了兩抖。
董正楠勾了勾唇,今晚,是真的把她嚇著了。
他朝她離開的樓上看了眼,又慢慢的收回目光,視線裡糅雜著幾分愛意。
禾弋進屋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門反鎖。
真的嚇死她了。
還好她手心翻下的那個時候,那白白的液體沒有流下,不然真要被董正楠做的三天下不來床就那啥了,雖然這話摻雜了吹牛的成分。
但董正楠是什麼人啊,他說到做到的。
就算沒有讓她三天下不來床,身體酸痛是肯定有的,他破表的戰鬥力她是領教過的。
她剛進房沒多久,門口突然傳來沉穩的腳步聲,嚇得禾弋屏住了呼吸。
沒多久,樓道裡發出開門的聲音。
隨後門被人順手關上。
禾弋鬆了口氣,看了眼時間,隻覺的今晚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驚險刺激。
這下子,是要失眠到天亮了。
失眠就失眠吧,反正她明天不用去上班,怕啥。
董正楠回到房間,扔掉外套,扯開領帶,直接走進了浴室,蓮蓬頭調到了冷水上。
已經漸入初秋了,他還得衝冷水澡。
禾弋這個小妖精。
花灑裡的冷水嘩嘩直下,這一次的冷水澡又讓他衝了半個多小時。
如果不是他刻意不去想禾弋,隻怕半個多小時還遠遠不夠。
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,活了三十五年,他還從來沒這樣委屈過自己。
禾弋一直到後半夜,才迷迷糊糊的睡去。
夜深人靜,漆黑的窗上突然呈現這樣一片倒影,對麵的門忽然被人打開,董正楠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,他隻是往裡麵掃了一眼,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大的動作。
看見床上的人兒時,他鬆了口氣,恬恬的麵容讓她看上去睡的很熟的樣子。
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間裡一盞比較暗的燈,躡手躡腳的走到她的床邊,居高臨下的看著熟睡的她,被子讓她蓋到了鼻翼下方,眼睛緊閉,扇形的睫毛折射出一層陰影。
董正楠替她往下拉了拉被子,櫻桃紅的小口讓他忍不住想要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