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餘佳婕母女在偵查所死亡的消息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。
餘父第一時間趕到了白家。
男人一臉憤怒,“白總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您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?”
畢竟人是他親手送進去的。
“結果如此,我隻能說一聲抱歉。”白慕言淡淡地說。
餘父聞言,眼珠子滴溜溜的轉,想到了什麼,說道:“白總,我也不是故意為難您,隻是我小女兒嫁給了您,大女兒和妻子又被您送進偵查所出了這種事,我要一點補償也無可厚非!”
餘九九剛巧從裡麵出來,便聽到了這一番話。
她冷笑一聲。
餘父不愧是餘父,這冷血無情利益至上的嘴臉到哪都暴露無遺。
餘佳婕和於麗母女被送進偵查局的時候他連頭都不敢露。
如今出了事了倒是來找白慕言索要好處了。
白慕言坐在沙發上,麵無表情:“你想要什麼?”
“之前我一直在競標城東那兩塊地皮,但是有人說這地皮白家勢在必得……”餘父聽見白慕言的話,眼睛一亮,搓著手說道。
反正妻子和女兒已經死了。
他為什麼不趁機為自己多謀取一點利益呢?
白慕言譏諷地抬了抬眼。
“知道了。”白慕言敲了敲桌子,不耐煩地揮揮手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他沒有直接拒絕,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。
餘父感恩戴德地起身,一連笑著給白慕言鞠了兩個躬。
儼然已經忘記了喪女和喪妻的痛苦的樣子。
等他走後,餘九九臉色蒼白地湊到了白慕言的懷裡,往他懷裡一鑽。
他的懷抱很寬厚溫暖。
餘九九時常會有一種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