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？”白慕言打了個招呼，問他：“你怎麼來了？”
白老爺子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，一大把年紀了卻衝著他擠眉弄眼道：“我不來能知道這個好消息嗎？”
白慕言喝了口水，莫名其妙：“什麼好消息？”
他不記得最近有什麼大動作。
白老爺子一副“我懂的”樣子，“當然是我馬上要抱上曾孫子的好消息了！”
“咳。”白慕言猛地嗆了一口水，臉色都不禁紅了幾分。
他放下杯子，擦乾淨身上的水漬：“又是誰胡言亂語？”
“這可是我這個老頭子親眼看見的！”
“看見什麼？”
“你從九九的房間裡出來的啊……”白老爺子笑的促狹：“要我說啊慕言，你早告訴爺爺不就得了嗎？也省的爺爺之前替你們那麼擔心，不過現在知道也不遲啊，慕言，加油！”
白慕言：“……”
他一臉跟吃了蒼蠅似的表情：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我懂，我懂。”白老爺子擠擠眼：“九九昨晚累壞了吧？我吩咐下人多買點補品回來，你要嗎？”
“……”
白慕言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：“不要。”
白老爺子笑的更歡快了。
調侃完孫子，白老爺子便跟他說了正事：“我有一個侄子的兒子，也就是你的遠房表弟，今天到江城，我打算把他安排在你家住幾天。”
白慕言：“我拒絕。”
說完，頓了頓：“為什麼不接去老宅？”
“他一個年輕人跟我這個老東西有什麼好相處的？”白老爺子擺擺手，“我還要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呢，就這樣說定了，下午你去接人。”
約定好下午要去接人，白慕言沒有辦法拒絕老爺子，隻好答應。
餘九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