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我有個疑問……白總去哪了?”
“……”
白總去哪了?
此刻白慕言正端著酒杯,站在舞池旁邊,臉色陰沉地看著舞池裡相擁的江子洲和餘九九,幾乎要把手裡的杯子捏碎。
他都還沒去跳舞呢,餘九九反倒先去了。
很好。
看來是自己最近對這女人太寬容了。
看著舞池裡逐漸上道並且越發的從容起來的餘九九,白慕言的心裡不可抑製地浮現出一抹暴躁。
他深深的吸了口氣,正打算放下手裡的杯子,麵前卻猛地被人擋住。
龍笙掛著微笑看著白慕言,向他伸出手:“白先生,您的妻子都已經在跟彆人跳舞了,那今晚您的第一支舞能和我跳嗎?”
白慕言看著她,麵無表情。
半晌,他緩緩地放下杯子。
就在所有人以為他要答應她的邀請時,他卻伸出手毫不客氣地將她的手拂開。
“抱歉。”白慕言嗓音清淩淩的,仿佛要與夜色融為一體:“我的第一支舞,向來隻和我夫人跳。”
龍笙的臉色瞬間漲紅。
她心性高傲,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被拒絕了,自然臉色不好看。
她臉上變換了起碼四五種難看的表情,心裡憋著一口氣,憋了半晌,憋出一句話:“可是你的夫人現在在跟彆人跳舞。”
她有時候覺得白慕言真是軸的不可思議。
可她偏偏又對這樣的他著迷。
“嗯。”白慕言沉吟片刻,眼神落到舞池中間翩翩起舞的餘九九身上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去把她搶回來。”
他淡淡地說完,不給龍笙反應的機會,徑直朝著舞池中間走了過去。
餘九九逐漸上道,正跳的起勁呢,耳畔陡然間傳來一陣驚呼聲。
她還來不及的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