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周圍的裝飾,以及裝修的設計方麵,總讓他覺得似曾相識。
可是再想仔細回想,卻發現也理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神醫沒在彆墅,白慕言卻不打算就這麼走,他要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聯係的上神醫的方法,畢竟餘九九的性命還掌握在自己手裡。
白慕言在客廳翻找了一會兒,並未發現什麼收獲。
這裡麵的東西少的可憐。
他的目光移到了二樓,二樓隻有四個小房間,想來裡麵有一個就是神醫的了。
白慕言隻猶豫了一瞬間。
對救餘九九的渴望戰勝了彆的因素,他踩著樓梯緩緩地朝著二樓走去。
他率先打開一個房間。
空的。
裡麵甚至連一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。
他接連又打開了兩個幾乎都空無一物。
隻剩下最後一個,白慕言心裡幾乎有些絕望。
他走過去,在房間門口站定,緩緩地伸出手搭上了門把手。
就在他要轉動把手的時候,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嘶啞的嗓音:“你在乾什麼?”
白慕言內心一驚,下意識地轉身。
隻見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老人,老人鶴發童顏,一雙眼精明銳利,正警惕地打量著白慕言。
白慕言的表情一凝:“你是?”
“這句話難道不該我問你嗎,大半夜的潛入我徒兒的家裡翻箱倒櫃,現在又想進她房間,怎麼,你是采花賊嗎?”
老人用一種看變態的目光看著白慕言。
白慕言後知後覺明白他話裡的意思,一張冷酷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窘迫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