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一雙眼緊緊地盯著餘九九，裡麵蘊含著一絲深究。
餘九九神情一頓。
林墨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：“對啊，冰淩草並不是什麼很常見的中草藥，按理說一般人應該不知道才對啊，夫人你怎麼會知道？”
餘九九：“……”
她臉色僵硬，一時間不敢看白慕言的臉色，大腦卻在飛速的運轉著。
“那個，我之前不是在鶴神醫那裡住了那麼久嗎，鶴神醫家裡什麼都沒有，隻有書，我太無聊了，就把他的書拿來看了不少，冰淩草也是我從書上看的。”餘九九趕緊解釋道。
她真誠地看著白慕言，眨巴眨巴著眼睛，心想你看我多誠懇。
白慕言一雙深邃的眼鎖著她，一言不發地看了半晌。
一時間，氣氛有些詭異的沉默。
片刻以後，白慕言鬆了鬆眉頭：“你看的懂？”
“嗯。”餘九九沉吟片刻：“不知道為什麼，對醫書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。”
她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。
白慕言盯了半晌，突然輕笑了一聲。
他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，低沉道：“不傻了還挺聰明的。”
餘九九：“……”
總覺得白慕言在罵她是怎麼回事？
不過好在他沒有繼續懷疑了，餘九九總算是踏實了不少，悄悄地鬆了口氣。
自這一次龍培楷以餘九九要挾白慕言的事過後，白慕言就鮮少再讓餘九九出門了。
反正她也沒事，又過起了整日當鹹魚的日子。
不過白慕言倒是一反常態的忙，一早出門幾乎要忙到晚上才能回來。
約莫半個月後，許三給餘九九打了個電話。
“老大，我全部都按照你的計劃進行了，你到底什麼時候回公司來？那群老東西都要跑光了。”許三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