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臉色慘白,唇色更是毫無血色。
他看了她一眼,猶豫了一下,最後還是去床上躺著了。
餘九九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。
男人警惕地捂著扣子:“你乾什麼?”
“脫你衣服啊。”餘九九說的理所當然。
“……”
“脫我衣服乾什麼?”男人抿唇:“你這女人,簡直是……”
“你在想什麼?”餘九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我脫你衣服隻是為了施針,可沒有彆的意思。”
見男人還是一言不發,她乾脆說:“你放心,在我們醫者眼裡,你的身體跟骷髏架沒什麼區彆。”
男人:“……”
他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,彆彆扭扭地鬆開了手,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。
餘九九解開他的上衣,麵無表情的在他身上的幾個穴位處摸了摸,然後拿出銀針開始施針。
男人一開始還覺得彆扭,不過後麵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情緒了。
醒著的時候被施針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。
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各種變化,隨著這一根根小小的銀針沒入穴位,他似乎感覺身體裡的疼痛真的有所紓解。
看來這女人的確有兩把刷子。
閒得無聊,他便不自覺的將目光放在餘九九的身上。
隻見這女人披散著長發,一副剛睡醒的樣子,臉上未施粉黛,卻白的發光,一雙杏眼又黑又亮,鼻頭小巧,唇瓣殷紅。
一張介於清純和嫵媚之間的臉,跟他以前見過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樣。
男人有些緊張的移開眼。
為了掩飾,他問餘九九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餘九九做事很認真,想也沒想地如實道:“餘九九,你呢。”
“蕭鈺。”男人嗓音有些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