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九九的一顆心沉入穀底。
看來白慕言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她了。
從龍家參加完宴會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，華燈初上，餘九九開著車拐了個彎，朝著金街而去。
金街有一個小酒館，平日裡素來沒什麼人，隻有店主懶洋洋地在吧台後麵擦著玻璃酒杯和他收藏來的那些好酒。
餘九九走進去，敲了敲櫃台。
店長仍是懶洋洋地，頭也不抬的說道：“今天謝客。”
“消極待客？”餘九九挑眉，似笑非笑道：“小五，你這樣可不行。”
吧台後的男人聞言，眼裡閃過一抹驚愕，他快速抬手，便對上了餘九九略帶幾分蕭意的眸子！
這張臉雖然不一樣了，可是眼睛卻不會騙人！
這就是他們的老大沒錯了！
小五趕緊放下手裡的寶貝酒，繞過吧台走到餘九九的麵前，上下打量著她，怎麼也抑製不住興奮地問道：“老大？真的是你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？！”
“剛回來。”餘九九語速極快地說道：“說正事，我讓你打聽的事怎麼樣了？”
“放心吧老大，這段時間一直是我在監視龍家，沒問題的。”小五拍著胸脯保證道。
因為小七和狸貓兩人的特殊身份，所以她們不便監視龍家，怕暴露在了龍培楷的視野裡，所以餘九九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，一直是小五在監視龍家。
小五四下看了看，見酒館裡沒人，直接把門給關了。
他帶著餘九九在沙發上坐下，說道：“白慕言失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