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雙眼睛……
莫名讓他無法拒絕。
白慕言頓了一下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搭上了餘九九的手，這個動作惹的她都露出了一抹驚訝。
“慕言！”龍笙急了。
餘九九卻微微一笑：“舞會是什麼規矩，龍小姐想必比我清楚吧，既然這樣，那慕先生今晚可就屬於我了。”
龍笙臉色青白交加，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卻又不好發作。
因為舞會上的規矩是，一支舞蹈沒有跳完之前，是不能更換舞伴的。
她咬著牙，眼睜睜的看著白慕言和餘九九進入了舞池。
而那個剛才挑釁餘九九的女人，前一秒還得意地看著孤身一人找不到舞伴的餘九九，下一秒就看到她跟白慕言進了舞池！
怎麼會？！
第二首曲子就在這時響起。
餘九九墊腳，貼近白慕言的耳邊，低聲道：“慕先生身上可真香……”
白慕言的眉頭擰起，下意識的嗅了嗅，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！
這味道……
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意味深長，餘九九見狀施施然一笑，伸手攀住了他的胳膊。
她故意的。
她故意擦了和第一次跟他跳舞時用的香水，又故意邀請白慕言跳舞。
餘九九和白慕言的天作之合，自然吸引了周圍其他人的目光。
兩人不論是從外形還是氣場上都十分相配，搭在一起跳舞的模樣，就像是金童玉女一般惹眼。
白慕言勾手，將餘九九攬進懷裡，壓低聲音問道：“你究竟是什麼人？”
他的嗓音低沉，溫熱的氣息全數撲在了餘九九的脖頸間。
她笑了笑，往旁邊躲開，說道：“我的身份慕先生不是很清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