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了抿唇,眼神暗沉了一瞬,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裡。
其實從第一天他就察覺出這個女人很危險,因為她每次靠近自己,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就會不聽使喚。
“阿言?阿言?你怎麼了?”龍辰玥拉了拉他的手。
白慕言如夢初醒,趕緊後退一步,和餘九九拉開距離。
“自重。”他蹙眉提醒道。
也不知道是在提醒餘九九還是自己。
餘九九聞言,撇了撇嘴,眼裡閃過一抹失落。
他還是沒想起來麼。
中午用完餐,下午兩點,會場門打開,工作人員將上午眾人挑選的原料搬出來,準備懈石。
每一屆賭石盛宴最大的看點就是現場懈石了。
編了號的原料被抬上懈石台,眾人圍堵過去。
廳內一共有十個懈石的機器,每一個機器前都擠滿了人。
餘九九懶得去擠,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,漫不經心地撐著下巴發呆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其中一個極其突然傳來一道喧嘩。
“這成色,這水頭,實在是上等!”
“算是老坑玻璃種裡的極品了!看看這綠的,跟一汪水似的!”
“這塊原料是誰的?賺大發了啊!”
“我看看……是慕言,原來是他!”
餘九九聽著他們一聲高過一聲的討論聲,不動聲色地挑眉。
白慕言跟她一樣,並沒有去人堆裡湊熱鬨,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偷懶了。
餘九九伸了個懶腰。
這時,一直在懈石機器旁邊觀望的謝明朗興衝衝地跑到餘九九麵前:“老板,馬上要輪到我們的了!”
餘九九今天上午的時候在外廳挑了一塊小的,自然也被登記在冊,進入了懈石的行列。
這也是她下午沒有回去補覺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