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言的目光不禁定格在她的身上。
餘九九長長的睫毛覆蓋住眼眶,在眼底投下一道陰影,她從醫藥箱裡拿出止血的藥和紗布,小心翼翼地替白慕言清理傷口。
或許是因為她的動作太溫柔了,又或許是因為她溫熱的呼吸微微打在他的腰間,白慕言發現自己居然泛起了一些旖旎的念頭……
這可不妙。
他清咳一聲,試圖轉移注意力,卻想起一件事:“剛才你拍門的時候,是不是叫了‘白慕言’,那是誰?”
餘九九手上的動作一頓。
她不動聲色地說:“你聽錯了,我叫的是你的名字,哪裡來的‘白’字?”
白慕言掃了她一眼,目光深沉,帶著一絲探究。
真的是自己聽錯了嗎?
“好了,不要碰水,我明天再來給你換一次藥。”餘九九收起東西,轉移話題:“你還沒吃東西吧,要不然跟我一起吃點。”
她再一次對白慕言發出了邀請,也不管他會不會再一次拒絕,她嘟著嘴道:“看在我給你包紮的份上,就跟我一起吃一點吧!”
餘九九說完,起身從廚房的消毒櫃裡拿出一個碗,將三鮮米線挑了一大半到碗裡,又拿出另外一個餅遞給白慕言,道:“吃吧!”
白慕言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她手裡的酥油餅上來回梭巡兩眼,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,似是妥協,伸出手接過酥油餅。
他慢條斯理地打開油紙袋,頓時,酥油餅的油香味便溢了出來。
“真香啊。”餘九九眯著眼感歎道,也咬了一口。
她吃的很滿足,腮幫子一鼓一鼓的,像是一隻小倉鼠一樣。
看著她這個吃相,很嫌棄手裡這個酥油餅的白慕言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了胃口,他斯文的咬了一口餅,和餘九九這粗魯的吃相完全不同。
餘九九抬眼看了他一眼,眼神挑剔地打量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