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。
是那個女人……自己居然還真的來找那個女人了,而她不光給他包紮好了傷口,還給他退了燒。
床頭櫃放著一杯水,已經冷了,白慕言掃了一眼,拿起來仰頭喝完。
餘光瞥見扔在床底下,略顯淩亂的白襯衫,已然被鮮血浸透。
他起身走出臥室,一眼就看見了蜷縮在沙發上的餘九九,她黑色的長發垂在臉頰邊,襯得皮膚雪白,殷紅的唇微微抿著,似是睡得並不安穩。
白慕言鬼使神差地走過去,蹲下身盯著她看。
這女人睡著以後……看起來還挺乖巧的,和醒著的時候那一副作天作地的模樣完全不同。
她的腮幫子鼓了鼓,好像夢到什麼好吃的似的。
是酥油餅嗎?
白慕言覺得好笑,不禁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臉蛋。
誰知她似是有所察覺,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作惡的手指,然後一口咬進了嘴裡,開始吧唧吧唧地吮吸起來,就好像在品嘗什麼美味一般。
白慕言的臉瞬間一燙。
她的小舌頭舔著自己的手指,這樣的動作顯得無比的旖旎,讓他不禁有幾分心猿意馬。
白慕言靜靜地感受了幾秒,最終沉沉地歎了口氣,抽出手指,看著上麵晶瑩的口水,愣了一秒。
然後,他做了一個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動作——
他居然抬手,輕輕地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。
我在乾什麼?!
白慕言一驚,“嘩”地一下站起來,臉燒的滾燙。
他一定是昨晚燒壞了腦子,才會做出這種儼然變態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