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高如朗仿佛殺豬一般叫起來。
餘九九下意識地收回銀針抬頭去看。
隻見白慕言穿著黑色的風衣,長身玉立,臉色冷酷,渾身上下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息。
而他的手則死死的攥著高如朗的鹹豬手,仿佛對方再動一下,他就能立刻出手將他的手折斷似的。
餘九九的眼神變得很快。
從冷冽到楚楚可憐,她幾乎眼也不眨地就變了個表情,從高如朗的懷裡掙脫出來,往白慕言的身後鑽去。
“救我嗚嗚嗚,這個男人想非禮我,我抵死不從,他就打算來硬的!”餘九九拽著白慕言的風衣腰帶,可憐兮兮地控訴道。
果然,白慕言的眼神更冷了,拽著高如朗的手將他整個人仿佛小雞仔一樣地拎起來,狠狠地甩到了地上。
高如朗臉色一陣青白,另外一隻手指著白慕言,哆哆嗦嗦的罵道:“你是哪裡來的臭小子,也敢管老子的閒事?也不打聽打聽整個緬甸有誰敢跟我高家作對!”
“高家算什麼東西?”白慕言一臉不可一世,語氣無比猖狂。
如果是彆人這麼說,想必肯定會被人嘲笑不知天高地厚,可是這個人是白慕言,偏偏他是最有資本猖狂的人。
“就是,你們高家無非就是有點破錢,收買了那個地下組織,叫什麼來著,擎天是吧?我們連擎天都能一鍋端了,還怕你們高家這群狗仗人勢的東西嗎?”餘九九在白慕言的背後狐假虎威道。
她從他身後探出腦袋,對著高如朗一陣盛氣淩人的樣子,就像是找到了人撐腰的小雞仔似的。
白慕言不禁回頭掃了她一眼,目光裡浮現出一抹深邃。
餘九九剛才那番話很明顯就是吹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