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九九默了默，問：“你一個人去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你這次來緬甸的目的，也是衝著擎天來的嗎？到底是為什麼？”
白慕言沉默了一瞬。
餘九九知道自己可能問的有點多，可是她不得不多想。
白慕言失憶不過一年，不可能跟擎天結仇，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。
“不是。”半晌，他終於慢吞吞地說道：“你說怕他們找你複仇……”
他麵無表情，穿著黑色的風衣，整個人看起來冷酷的像是個莫得感情的殺手。
偏偏他說出口的話，卻讓餘九九心頭一暖。
原來他是因為怕她被報複，所以才孤身衝進擎天的老巢，把他們一鍋端了的。
餘九九突然覺得鼻尖有些酸酸的，“你乾嘛要對我這麼好？”他之前不是很嫌棄自己麼？
“你很像一個人。”白慕言說。
“誰？”
“龍辰玥。”
“……”
餘九九心裡那一絲絲感動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。
她翻了個白眼，“既然這樣，那你去找她吧，我不奉陪了。”
說完便打算轉身往會場走。
白慕言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，表情有幾分彆扭：“賭約可以取消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餘九九蹙眉。
“擎天倒台，高家沒有靠山，不能拿你怎麼樣。”
餘九九明白了他想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