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每次總能帶給他一種既熟悉又新奇的感覺。
“所以，這件事你也要插手？”白慕言沉默半晌，嚴肅地問道。
餘九九楞了一下，沒懂：“什麼？”
“你也要跟醫療小隊去白縣？”白慕言又問。
餘九九看著他欲言又止：“是這樣的，畢竟我是發現了病毒的人，醫療小隊要想檢查出病原，我必須也要配合他們才行。”
事實上，醫療小隊並沒有要求她的配合，不過她是放心不下爺爺，所以才必須要去。
“不許去。”白慕言淡淡地下了明令。
餘九九不解：“為什麼？”
“病毒並非小事，有專業的醫務人員不需要你。”
“可是我也想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。”餘九九心虛地狡辯著，說的她自己都差點信了。
白慕言卻並不鬆口：“我說過了，我不允許你去。”
餘九九心裡牽掛著爺爺，對自己那麼好的爺爺，現在感染了病毒，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過去，她怎麼能不去？
“我必須要去，就算你這麼說了我也要去，慕言，你不要阻止我。”餘九九咬了咬牙。
白慕言定定的看著她沉默著，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。
“你確定？”半晌，他問：“如果感染了病毒……”
“我自己能對我自己的行為負責任。”餘九九篤定地點點頭。
白慕言刷的一下起身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廳，留下餘九九一個人在位置上，周圍喝咖啡的人頻頻朝她這邊看過來，不知情的還以為她被分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