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,在彆的女人那裡或許不值一提,她的心裡就像是卡了魚刺似的。
江沫沫趕緊落荒而逃。
常生看著她跑了,臉上又露出一抹戲謔的笑,搖了搖頭說了句:“真是年輕。”
這女孩什麼心思他一眼就能窺破。
就在這時,餘九九一臉奇怪地走過來,“江沫沫怎麼了?你欺負人家了?”
常生掃了她一眼,撇嘴:“我欺負她乾什麼,反倒是你,彆到時候被彆人擺了一道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又怎麼了?”她一臉懵逼。
“沒什麼,藥喂完了嗎?我們可以回去了沒,困死我了。”常生伸了個懶腰。
餘九九吐槽他:“你以前不是蹦迪打遊戲整個通宵的人嗎,這才幾點就告訴我你累了?”
“你懂什麼,我現在是勞動人民,勞動最光榮懂不懂,走了走了回去睡覺了。”常生趕緊拽著她的手往外麵走。
誰知兩人剛出門,就隱隱約約地看見似乎有個人影站在外麵,看身形頗為高大。
餘九九嚇了一跳,“誰在那裡?”
常生聞言,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。
在兩人警惕的目光中,那個人影晃了晃,緊接著,他似乎是緩緩地朝著他們走了過來。
那人逐漸走進,輪廓漸漸清晰,餘九九臉上警惕的神情也逐漸轉換為驚訝。
半晌,等對方終於走到她的麵前,她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。
“慕言?你怎麼在這?”餘九九難以置信地問道。
而此時此刻,常生的手還拽著她的胳膊,白慕言的目光涼涼的瞥了一眼他的手,一言不發的上前拽著餘九九拎到了自己身邊。
“玩的開心麼?”白慕言低下頭看著她,語氣意味不明。
餘九九:“……”
這男人這一副危險的口吻是什麼意思,再說了,她可不是過來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