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乾嘛?”她說話都有些結巴了。
此刻的白慕言看起來十分危險,他的嘴角勾著一抹弧度,怎麼看怎麼壞,和平日裡清冷禁欲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。
他沒說話,眼神裡卻包含了千言萬語,驀地,他伸出手勾起了餘九九的下巴,朝著她慢慢的俯身湊近。
餘九九就這樣被困在了貨架和白慕言的胸膛之間,她抬著頭被動地承受著他落下的綿密的吻,白慕言這人霸道,親吻的時候更霸道,仿佛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空氣都抽乾一樣。
一時間,角落的貨架處傳來了一陣頗為曖昧的水漬聲。
“小九兒,你到底好了沒?”旁邊驀地傳來常生不耐煩的聲音。
餘九九嚇了一跳,因為緊張的緣故,下意識地閉了閉嘴,一下子咬到了白慕言的舌頭。
男人吃痛,眼神晦暗了幾分,餘九九趁他不注意一把將他推開,掩飾性地垂下頭理了理自己的頭發。
一切隻發生在幾秒鐘之間。
下一秒,常生就邁著懶散的步子走了過來,一邊走一邊道:“好了沒,老板娘可要走了。”
待他看見跟餘九九擠在一起的白慕言時,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:“你怎麼也在這,你們兩在這裡乾什麼?”
“沒乾什麼啊!”餘九九下意識地大聲反駁道:“你話怎麼那麼多,快走快走。”
常生被她推著往外走,還不忘嘀嘀咕咕道:“是嗎,可我怎麼總覺得你們倆之間的氣氛有些怪怪的?”
走到櫃台的時候,白慕言徑直從包裡摸出了一張一百塊錢,放在了櫃台上,淡淡道:“不用找了。”
出手如此闊綽,雜貨鋪的老板看的眼睛都直了,一邊把錢往兜兒裡揣,一邊問他:“這位小帥哥買了什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