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，這不是慕言嗎，聽說他現在是浩天集團的總裁啊！”
“可不是嘛，之前那些媒體把浩天集團的幕後老板傳的神乎其神，我還在想到底是誰呢這麼厲害，結果上次他作為浩天集團的代表出現在龍家的商業交流會上，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呢！”
“自從白家出事以後，我還以為慕言也……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厲害，暗戳戳的又東山再起了，不愧是之前白家的掌權人啊！”
“不過沒想到慕言居然跟我們騰飛的關係不錯，難怪之前騰飛就算賠付違約金也要跟龍家解約呢。”
“這龍家太不仁義了，白家這麼幫襯他們，龍培楷這個老狐狸反手就霸占白家的財產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龍家的人都是蛇鼠一窩，惡心的很！”
餐桌上，眾人越說越氣憤。
他們雖然跟徐家都有一些關係，但是並不是江城的富豪，平日裡隻聽說過這些八卦消息，這是頭一次見到輿論中心的人物就坐在他們麵前的，自然一個激動不小心多嘴了一些。
餘九九坐在那裡，身為“蛇鼠一窩”的龍家人，她吃的十分坦然，姿態優雅的仿佛他們罵的不是她一樣。
就在這時，白慕言卻清咳一聲，嗓音低沉道：“你們說的沒錯，龍家的確是蛇鼠一窩。”
餘九九聽見他的話，手抖了抖，不動聲色地挑眉看向他。
白慕言麵無表情，無端給人一種壓力，在眾人或驚訝或激動的目光中，緩緩道：“不過那個鼠，或許是小白鼠呢。”
餐廳裡寂靜了幾秒。
片刻，大家趕緊附和道：“是是是，慕言說的對。”
餘九九愣了一下，反應過來，他說的那個“小白鼠”是指的自己，不禁在心裡對他齜了齜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