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培楷跟白慕言兩人握了握手，他皮笑肉不笑道：“好久不見，白總。”
白慕言扯了扯嘴角，神情要多冷漠有多冷漠：“還真是好久不見，之前承蒙龍總照顧。”
他把“照顧”兩個字咬的很重。
白慕言又走到了餘九九的麵前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，伸出手，眼神頗為淡然，餘九九伸出手跟他握了握，同樣看不出什麼表情。
就在她抽手走的那一刻，白慕言輕輕地用指尖剮蹭了一下她的手心。
餘九九冷漠的表情差點繃不住。
就在這時，周雨彤走了過來，朝著白慕言伸出手，打招呼：“白總，您好。”
白慕言的眼神在她的手上掠過，扯了扯嘴角，並未伸出手。
周雨彤的臉色有些掛不住。
龍培楷見狀，走過來問道：“白總這是什麼意思，我們現在已經是合作關係，這點氣量你都沒有嗎？”
“氣量？”白慕言覺得好笑，說：“不是氣量的問題，而是我隻認龍家的一個大小姐。”
他說著，看向餘九九。
龍培楷蹙眉，說：“你怎麼就那麼確定，她就是龍九兒呢？外界明明傳言雨彤才更像龍家大小姐。”
“因為我是白慕言。”他揚了揚唇，意味深長；“從小跟龍九兒一起長大，我知道，她可不是什麼溫室裡的嬌花。”
龍培楷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白慕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，不給周雨彤麵子，不就是打他的臉嗎？
要知道從剛才下車起，龍培楷就對餘九九冷眼相待，反倒是周雨彤很和善。
“好了，我們快進去吧。”旁邊的股東在一旁勸道。
現在的白慕言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