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好受驚的，我又不會出什麼事，倒是你，想我了就直說，找這麼蹩腳的借口。”白慕言覺得好笑，嘴角微微勾起，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餘九九的臉。
然而他的手剛觸碰到她的臉，卻陡然臉色一變，快速地將手縮了回來。
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難以置信，試探著將手又伸到她的臉上，表情又是微微一變。
就這麼來來回回的試了幾下，白慕言的額頭上顯而易見的浮現出了幾滴汗珠，
“怎麼了？”餘九九覺得疑惑，看著白慕言問道。
白慕言眼神微沉，表情十分難看，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，才說，“我一碰你，渾身就會刺痛。”
餘九九難以置信地瞪大眼，說：“怎麼會呢？”
她說著，去碰了碰他的手，白慕言果然悶哼了一聲，額頭上又添了幾滴汗。
“可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啊！”餘九九覺得驚異，“是不是你出現錯覺了？”
“不可能，”白慕言說，眼神篤定：“我試過好幾次了，隻要皮膚一接觸到你的皮膚，就會產生刺痛感。”
“這是什麼怎麼回事？”餘九九擔憂的看著他，“你不會……生什麼病了吧？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。”
“不知道，”白慕言搖了搖頭，想要努力回想，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。
“刺痛感是隻針對我，還是對彆人也這樣？”餘九九擰眉，對白慕言說，“你對彆人試試。”
“好。”白慕言點點頭，叫了幾個公司裡的女員工到辦公室裡。
他看著麵前這一眾忐忑的女人，微微蹙眉，雖然極其不情願，但還是走到她們麵前。
他在每個人的胳膊上都碰了一下。
越到最後，他的臉色就越難看。
白慕言遣散了這些女員工，看向餘九九：“不光是你，碰到她們也會有這種感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