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九九的心一淩。
她不動聲色的蹙眉，眼中閃過一抹詫異，心想難道龍培楷發現什麼了？
不過片刻，她便穩住了心神，皮笑肉不笑道：“我是龍九兒啊，叔叔，你為什麼這麼問？”
“你跟白慕言是什麼關係？”龍培楷又繼續問道。
餘九九微微蹙眉，“白慕言？雖然我們小的時候關係不錯，但是他現在已經變了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哦？是嗎？”龍培楷冷笑一聲，直直的看著她，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似的，“那你下午，跟他去哪裡了呢？”
餘九九抿了抿唇。
看來自己被跟蹤了，下午跟白慕言出去吃飯，還是被龍培楷給調查出來了。
她走過去，回視著龍培楷，眼中毫無懼色：“你派人跟蹤我？”
龍培楷微微皺眉，“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餘九九點點頭，“好，那我回答你。”
“我跟白慕言的確關係不好，下午去找他，是因為合同上，有些條例我不懂，所以去問問他，至於跟他一起出去，則是因為人家幫了我，我請他吃個飯，理所當然的吧？”餘九九一口氣說道。
說著，她頓了頓，又挑眉反問道：“所以你覺得，如果我跟白慕言真的有什麼，聯手起來算計你的話，我還會這麼光明正大的跟他一起出去，被你抓到把柄嗎？就算我傻，白慕言也不是個傻的啊。”
龍培楷的眉頭皺的更深。
但是他卻找不到她話裡的漏洞。
她說的的確有道理。
如果她真的跟白慕言私底下有來往，也不會這麼大膽了。
“你有什麼不懂的，為什麼要去問他，問我不是一樣的？”龍培楷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。
餘九九笑了笑，笑容有些涼，她說：“問你？你的心裡不是隻有周雨彤嗎，就算我問你，你也未必會告訴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