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斬釘截鐵地說：“不可能，我絕對不會說這話。”
況且他跟她又不熟，他怎麼可能會單獨帶她出去吃飯。
江沫沫的臉色白了幾分，她一臉驚疑地看著白慕言，臉色倔強，說：“不，絕對沒有錯，慕言，你怎麼能忘記？”
“誰允許你叫我慕言的？”白慕言眼神沉沉地看著她，又恢複了平日裡那一副冷臉。
他冷冷地看著江沫沫，警告道：“再不離開，我就叫保安了。”
“聽到了嗎這位小姐。”餘九九揚了揚下巴，對江沫沫說道。
江沫沫咬了咬牙，眼神恨恨地看了一眼餘九九。
都怪這個女人！
如果不是她的出現，白慕言就會一直是她的了！
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了，江沫沫咬著唇，最後看了一眼白慕言，十分不甘心地離開了。
等她離開以後，白慕言轉頭看著餘九九，問她：“九兒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餘九九盯著他的臉看，心中確定了，這就是白慕言，剛才他身上那讓她陌生的感覺沒有了，熟悉的他又回來了。
她問：“白慕言，你還記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？”
白慕言聞言，眉頭微微擰起，他皺眉思索片刻，說：“我好像……什麼都不記得了，我甚至連我怎麼來這裡的都不記得了，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問題了？”
餘九九點了點頭，說：“我懷疑你被人下蠱了。”
“下蠱？”白慕言臉色浮現一抹驚訝。
這麼匪夷所思的事，他之前從未聽說過。
“對。”餘九九將之前發生的事，還有暗網上那個人跟她說的那些東西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