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著，頓了頓，又歎了口氣，哂笑：“於他而言，人隻分為有價值和沒有價值，相信我，彆看他現在對你這麼客氣，但是你一旦輸了比賽，你的下場絕對比我還慘。”
餘九九擰了擰眉，沒有說話，卻對女人的這番話十分讚同。
一時間，車裡的氣氛有些凝滯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前麵經過一個紅燈，女人停車，抬手點了一支煙，抽了一口眯眼，問她：“關於解藥，你研究的怎麼樣了？”
“大致的成分我雖然分析出來了，但是其中有一些我並不知道。”餘九九如實回答。
女人的臉上並未露出驚訝的神情，她搖了搖頭，“我就知道，南疆的蠱毒，如果解藥真的那麼好研製，就不會被金先生利用了這麼多年了。”
餘九九看著她，默了默，繼續說：“不過，其中一味最重要的東西，我知道它在哪。”
“什麼？”
“紫荊花，在永樂島上。”
“永樂島……”女人沉吟了片刻，似是在思索，驀地，她微微蹙眉，說道：“永樂島？那不是這一次我們也要去的地方麼？”
“你們也要去？”
“是啊，永樂島是角鬥的天堂，是武者的極樂淨土，像是金先生這種崇尚暴力的人，怎麼可能不去呢。”女人說著，掃了餘九九一眼，眼裡露出了一抹了然：“所以你會去參加地下角鬥，也是因為想拿到去永樂島的名額？”
餘九九點點頭：“對。”
“嘖，多此一舉。”女人搖了搖頭，掐滅了煙頭，啟動車子，“不過或許冥冥中自有命數吧，能遇到我，也算你運氣好。”
車子在一個會所門口停下來。
餘九九看著眼前頗有幾分破敗的會所招牌，以及唯一亮著的那一盞不算明亮的燈，猶豫著並沒有走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