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裡,閃過了一抹掙紮的目光,半晌,歎了口氣,還是撈起了她的身體。
雖然餘九九救了她,可是這原本就是他們的計劃,她不能因為餘九九就心軟,違抗老大的命令。
要怪,就怪餘九九自己的善良害了自己吧。
女人架著餘九九軟綿綿的身體,帶著她離開了倉庫,外麵,有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正在等著她們。
她鑽進車裡,車裡還有其他幾個人,除了上次那個麵具男人,還有一個雙馬尾的少女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。
見到她來,雙馬尾少女吐出口中的泡泡糖,迎上來說道:“四號,給我看看餘九九長什麼樣子。”
她說完,好奇地趴上來看,盯著餘九九的臉看了半晌,又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臉。
四號就是那個被餘九九救了的女人。
她見狀,微微蹙眉,說:“彆亂動,二號,她的體質很特殊,我們也不知道這個麻醉對她有效期是多久,你彆把她弄醒了。”
“切,”紮著雙馬尾的二號撇了撇嘴,說,“這個餘九九不是很厲害嗎,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中了你的招了,上次五號可是在角鬥場,被她打的屁滾尿流的。”
正在開車的麵具男人聞言,眉頭擰起,臉上浮現出一抹怒氣,說:“我什麼時候被打的屁滾尿流的了,我那是太輕敵了,不知道她的體質特殊!”
“嗬嗬,找借口。”二號還嘴。
兩人吵鬨間,那個西裝男人抬了抬眼鏡,看著餘九九,意味不明的說:“不是四號厲害,是這個女人,太蠢。”
能這麼輕易的相信對手,可不就是蠢嗎。
不過他總覺得,心裡有一股不安,這一切,都太順利了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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