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現在兩個人還沒有確認關係,雖然親了親了抱也抱了,但是到底男未婚女未嫁,她還是有些害羞的。
白慕言見狀,睨了她一眼,輕描淡寫的說:“怕什麼,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。”
餘九九的臉一紅,說:“誰怕了,去就去。”
白慕言的嘴角不可抑製地扯了扯,眼裡閃過一抹深邃的笑。
回到白家,白慕言拿出餘九九給他的抑製劑,藍色的液體在明亮的燈光下,散發出誘人的光。
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樣。
餘九九催促道:“你快試試。”
白慕言點點頭,在她期待的目光中,將瓶子裡的液體一飲而儘。
液體從喉嚨滑下,白慕言隻感覺到一股涼意,餘九九一臉期待的看著他,等了一會兒,發現他毫無反應。
“怎麼回事?你沒彆的感覺嗎?”餘九九擰眉問道。
白慕言搖了搖頭。
餘九九見狀,躍躍欲試的拿手去碰他的手,又問:“這樣呢,還疼嗎?”
一股刺痛的感覺從手上傳來,白慕言微微蹙眉,點了點頭,正要說話,臉上卻猛的一變。
“唔。”他不可抑製地呻吟一聲,捂著自己的小腹,臉色瞬間就白了。
餘九九見狀,焦急地問道:“白慕言,你怎麼了?”
白慕言的額頭上很快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汗,他盯著餘九九,目光逐漸幽深,咬著牙艱難的說:“疼。”
五臟六腑像是被揪著一樣的。
餘九九的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。
抑製劑難道還是失敗了,不光如此,好像還產生了彆的什麼副作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