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徐騰飛疑惑地目光中,國王緩緩的歎了口氣,臉色有些難看,張了張嘴欲言又止,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。
片刻,他從座位上站起來,說:“總之,你們若是提其他的要求,我或許還能滿足你們,但要紫荊花,不行。”
他說完,就十分乾脆利落地離開了。
徐騰飛等他走後,轉頭問白慕言:“慕言,他不給,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事情有蹊蹺。”白慕言說,眉頭微微擰起。
徐騰飛楞了一下:“什麼?”
白慕言指關節輕輕地叩擊著桌麵,說:“有很多事都不對勁,比如紫荊花為什麼隻開在王宮。”
徐騰飛對上他略顯深邃的目光,問:“你該不是想……”
白慕言迎著他的目光,緩緩地點了點頭。
“你瘋了?”徐騰飛說,“這可是在王宮裡,雖然他跟我們有合作關係,但是你貿然行動,要是被發現了,對方如果不講理怎麼辦?”
白慕言麵無表情:“那就不要被發現。”
徐騰飛咬咬牙,“不就是一個破花嗎,就非要弄到手不可?”
白慕言點點頭,腦海裡浮現出餘九九倔強的臉,半晌,開口:“非要不可。”
對於白慕言的執著,徐騰飛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他們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多,但是認識的時間很久,從之前白慕言在國外學習那會,他就已經認識他了。
而徐騰飛比白慕言大五歲,之前是作為企業家被邀請到白慕言所在的學校開講座,徐騰飛時間很急,原本打算五分鐘之內就結束演講,隨便敷衍一下底下的那些學生。
可是誰知道講到一半兒,底下突然傳來一道輕描淡寫的嗓音:“你講錯了。”
徐騰飛一愣,當時白慕言的聲音不大,可是卻出奇的有效果,場內頓時一下子就鴉雀無聲,眾人抬眼,齊刷刷地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