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宮彆館裡,徐騰飛看著這一幕,嘖嘖嘖地說道:“慕言,你說他兩這是乾啥呢,誰也不動,小九九也是,一直盯著人家看,不會是看上了吧?”
他故意想要打趣白慕言,誰知話音剛落,他便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壓似乎都低了幾個度。
“南非新開發出了一個礦,聽說你很感興趣,要不我送你去待上一陣子?”白慕言眯著眼,微笑著提議道。
徐騰飛:“……”
擂台上安靜的氛圍約莫持續了半分鐘,眼鏡男終於繃不住了,他略微羞赧的對上餘九九的目光,小心翼翼的問:“你、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?”
餘九九倒也實誠,挑眉問:“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?”
底下的觀眾:“……”
知道的知道你兩是來打架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兩是來相親的呢。
眼鏡男的神情更羞澀了,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正想要說什麼,餘九九卻擺了擺手,說:“算了隨便吧,反正你都是要輸的。”
話音剛落,她便動了,她以一種快的不可思議的動作,朝著眼鏡男而去,同時手快速抬起,想要出其不意。
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的,眼鏡男竟然察覺出她的動作,硬生生的躲開了她這一擊。
同時,眼鏡男快速的調整狀態,拿出他的武器——一根漆黑鋥亮的鐵棍子,格擋在餘九九的麵前,朝著她踢了一腳。
餘九九被迫倒退兩步。
“你剛剛說我們認識,那你想得起來我們在哪裡見過嗎?”眼鏡男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餘九九問道。
餘九九微微蹙眉。
打架就打架,為什麼還要做腦筋急轉彎?
她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:“不記得了。”說完便又朝著他襲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