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你聽我說。”薇薇安六神無主。
欺騙白慕言的時候,她還覺得男人會看在她背後的米國手下留情,最後完婚。
可現在看並不是這樣。
“你說,慕言到底是什麼意思。”路易斯煩透了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,更何況這還關係著整個米國的未來。
“龍九兒不小心中了我隨身帶著的毒藥,現在白慕言在問我要解藥。”薇薇安儘可能把她說的無辜。
“那你給了他就是。”路易斯不理解白慕言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:“什麼毒藥?”
薇薇安麵對路易斯的時候,不敢說謊:“‘三月儘’。”
“什麼?你怎麼敢隨身攜帶這種毒藥?”路易斯也是有所耳聞。
可他不是傻子,哪怕對女兒的濾鏡再怎麼厚,也想到了事情的緣由:“難怪白慕言要把你抓去,還能同意和你訂婚,條件是交出解藥是麼?”
“恩。”薇薇安小幅度的點了點頭,有些心虛。
“你哪裡來的解藥?‘三月儘’哪裡來的解藥,我怎麼不知道?”路易斯目眥儘裂。
“薇薇安,你這次闖了大禍了知道麼?”他咬了咬牙,最後還是沒有忍住......
薇薇安愣了一下,路易斯很少這樣嚴肅的和她說話。
她有些委屈,剛打算回應,一個帶著掌風巴掌就打到了她的臉上,這一下可沒有絲毫的留情。
“啊!”突入起來的疼痛,讓薇薇安失聲尖叫。
火辣辣的痛感,讓她難以置信,反應了半天才回過神:“父親,你......你打我?”
“你知道白慕言的底細麼,就敢惹他?”路易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心疼女兒,隻有恨鐵不成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