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,七天前,你不是知道麼?”薇薇安喘著粗氣,艱難回應。
他這個問題,直接將迦娜都給問蒙了。
“白先生,‘三月儘’是我親手下給那個碧......餘小姐的,您當時也在場啊。”迦娜一著急,差點兒又將習慣的稱呼說了出來。
這也不怪她著急。
畢竟薇薇安現在還在備受折磨,而白慕言油鹽不進的這副模樣,讓她著實是有點兒心裡沒底。
“但是有神醫說,‘三月儘’的毒性,已經蔓延到了兩個月的症狀,你們有什麼解釋麼?”白慕言以為事到如今,這兩個女人還在撒謊。
他語氣冰冷,絲毫不在意薇薇安在一邊的哀嚎。
“你們最好快點給我一個答案。”白慕言微微皺著眉,看樣子已經沒有了耐心。
薇薇安現在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,她聽不清白慕言的話,隻能不斷的重複剛才的答案。
“真的是一周之前下的,一周之前,你想要相信我啊。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她將任務派給迦娜之後,說實話甚至是連毒藥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。
結果現在突然要她說清楚毒性蔓延的原因,這對薇薇安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了。
迦娜也呆了:“白總,餘小姐到底怎麼了,您倒是說清楚啊。”
她很是著急。
餘九九在她的眼中已經算是不擇手段的女人了,所以想要騙白慕言對薇薇安下手,裝病之類的肯定能做得出來。
“您不能隻聽她的一麵之詞的。”
白慕言突然有了反應。
他從椅子上起身,走到迦娜的麵前。
巨鉗一樣的右手捏住了迦娜的下巴,簡直要將那塊骨頭捏碎了。
“她的一麵之詞?”他喃喃的重複了一句。
迦娜看著他這副模樣,說實話也開始害怕了。